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ba )。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mén ),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qù ),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biàn )跟爸爸照应。
打开行李袋,首先(xiān )映入眼(yǎn )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dàn )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已经(jīng )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jīng )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rán ),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yàn )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tā )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虽然给景彦庭(tíng )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zhuān )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de )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fù )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dào )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mǎi ),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qì )?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dōu )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直到霍祁(qí )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kàn )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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