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rì )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yī )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rú )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le )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gè )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nǐ )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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