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点了(le )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kàn )见隔壁(bì )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wǒ )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le )同样一(yī )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kè )站起身(shēn )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爸爸怎么会(huì )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bà )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féng )。景厘(lí )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lí ),你去(qù )。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