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yā )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de ),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kě )以还我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néng )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二天中午一(yī )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de )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le )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yī )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kāi )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cǐ )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zhěng )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de )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然后他从(cóng )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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