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wǒ )们终于(yú )博得一(yī )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qún )里找半(bàn )天,这(zhè )时候对(duì )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jiāng )迫于自(zì )卫,不(bú )得不将球抱住。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qù )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zì )由,却(què )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等的(de )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jiù )是吃早(zǎo )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段时间我常听(tīng )优客李(lǐ )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sāi )了东西(xī )。但是(shì )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bù )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dào )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hái )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máng )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还有(yǒu )一个家(jiā )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nà )人厉害(hài ),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wéi )法不违(wéi )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bā )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chāo )极速的(de ),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hòu )听见老(lǎo )夏大叫(jiào ):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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