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chē )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cháng )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hěn )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qù )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yī )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wǔ )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gěi )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xīn )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bì )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de )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duì )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shǐ )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rén )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肉。
年少时,我(wǒ )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dào )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后来这个剧(jù )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xiàng )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lǐ )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fàng )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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