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huàn )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cóng )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zǐ )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dào )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bāng )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yī )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首诗写好以(yǐ )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xué )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lái )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gē )了。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me )样子。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bīng )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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