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zhe )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tiān )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hǎo )不好?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tā )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guò )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wǒ )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容隽安静了几秒(miǎo )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shòu )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lǐ )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wéi )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wǒ )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lí )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tā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到了乔唯一家楼(lóu )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bāo )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xiān )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zì )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yīng )付。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guò )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dào )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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