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zhè )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jiàn )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他说:这电话(huà )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shí )么呢?
四(sì )天以后我在路上遇(yù )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kào )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dài )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shuāng )飞,成为冤魂。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yào )穿过半个三环。中(zhōng )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jiā )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zuò )点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chū )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tā )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后来大(dà )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tā )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dàn )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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