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kě )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jū )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gāi )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gè )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zì )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gè )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fèn )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dùn ),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xià )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lǐ )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yī )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yī )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yī )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jìn ),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chū )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hěn )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jīng )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chū )这(zhè )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wǒ )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kuài ),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shàng )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dōng )西(xī )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gěi )别人吃,怎么着?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mā )重。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rén )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liàng )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liàng ),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huǒ )。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gè )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jīng )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jiě )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zhè )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fēi )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quán )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jǐ )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qíng )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tǎng )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méi )有。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le )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rán )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jí )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de ),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wèn )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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