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jiān ),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虽然这会儿(ér )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dǐ )在离家的电梯(tī )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dōng )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jìng )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qiáo )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xià )。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lǐ )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mā )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xìng )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dào ):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半年(nián )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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