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yǔ ),碍于(yú )贺勤面(miàn )子没有(yǒu )呛声。
迟砚跟(gēn )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cái )被领导(dǎo )穿小鞋(xié ),在班(bān )上也没(méi )有威信(xìn )。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想不出结(jié )果,她(tā )从来不(bú )愿意太(tài )为难自(zì )己,眼(yǎn )下想不(bú )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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