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yě )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jiě )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tā )一起回到了淮市。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xià )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叔叔(shū )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nián )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yě )是男朋友。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yī )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zhù ),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jiā )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zǒu )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jiā )里借住。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dōu )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yǐ )经十点多了。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néng )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jun4 )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yuàn )不行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de )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不仅(jǐn )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zhe )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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