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lì )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xué )习。他一直被逼着快(kuài )速长大。
嗯,那就好(hǎo ),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她快乐(lè )的笑容、热切的声音(yīn )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xīn )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yě )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tā )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沈宴州(zhōu )端起桌前的咖啡,喝(hē )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gǎn )佩服啊!
沈宴州看到(dào )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zài )学习钢琴中。
几个中(zhōng )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zì )家里主人的事儿。姜(jiāng )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shēn )份。这一片是别墅区(qū ),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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