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dé )这么出神?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jiā ),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le )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shōu )入不菲哦。
你走吧。隔着门,他(tā )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wǒ )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móu )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ér )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de )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zhe )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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