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qiáo ),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姜晚(wǎn )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suǒ )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zhuāng )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dào ),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jiù )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州州,再给妈一次(cì )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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