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zhe )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yàng )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对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jǐ )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yí )。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de )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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