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yǐ )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gài )。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然后(hòu )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jiāng )她骗入(rù )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qián )是初二(èr ),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jīng )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de )时候看(kàn )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nǐ )见过有(yǒu )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shēng )都是开(kāi )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wǒ )改个法(fǎ )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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