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qiáng )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cǎn )状,认为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zhèng )在年轻的时候,所谓(wèi )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chóng )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段时间每隔两(liǎng )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xiǎo )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yǒu )说:你想改成什么样(yàng )子都行,动力要不要(yào )提升一下,帮你改白(bái )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guǒ )顶风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bù )艰难,几乎要匍匐前(qián )进,我觉得随时都能(néng )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又要有风。 -
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huí )北京,明天一起吃个(gè )中饭吧。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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