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de )脸,低(dī )低开口(kǒu )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lái ),一进(jìn )门,便(biàn )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le )一下他(tā )的手臂(bì ),怎么(me )样?没有撞伤吧?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梁桥一(yī )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qiě )就算确(què )定了还(hái )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xiàn )在这么(me )难受!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zhè )样直观(guān )的画面(miàn )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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