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kē )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hé )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zhī )物。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qì )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huì )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zài )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tā ),就是不说话。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zuò )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le )一条语音过来。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lā )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yǐ )为我是你吗?
这正合迟砚意,他看了眼手(shǒu )机上的时间,说:今天我(wǒ )舅舅要过来吃晚饭,我回公寓应该□□点(diǎn )了。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xià )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jǐ )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bú )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biān ),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shēng )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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