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hé )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他从教室(shì )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dùn ),说:凭这个。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huí )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le )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le )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yú )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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