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yě )有洗车(chē )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hé )最大乐趣。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nán )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lái )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cóng )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bāng )会。
于(yú )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fú )合条件(jiàn ),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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