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明明她(tā )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shòu )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dǎo )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dà )。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shuō ),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xiāo )息?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yī )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lí )开的事(shì ),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xī )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shàn )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dìng )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zhuǎn )。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nǐ )们担心的——
好着呢。慕浅回答(dá ),高床暖枕,身边还有红袖添香(xiāng ),比你过得舒服多了。
你多忙啊(ā ),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nǐ ),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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